生命圓舞曲片尾~原諒
作曲:曹俊鴻 作詞:姚若龍
演唱:方季韋&關心
很抱歉現在才察覺
原來愛不代表了解
我對你的責備和埋怨
都變成妳心裡的結
很高興妳肯幫我去發現
每顆心都是一個世界
於是我能更靠近一點
看到你的另外一面
當我原諒妳曾給我的傷
我的悲痛也得到釋放
我想許多讓人流淚的人啊
其實心裡也很徬徨也很沮喪
當我原諒你曾讓我失望
我們臉上都有了陽光
我想許多冷漠倔強的人啊
其實是怕承認自己很需要愛
當我原諒你曾給我的傷
我們臉上都有了陽光
诸大善信,但要记得:只一句阿弥陀佛,在怀莫教失落,念念常现前,时时不离心;无事也如是念,有事也如是念,安乐也如是念,病苦也如是念,生也如是念,死也如是念,如是一念分明不失,又何必向人觅归程。所谓:一句弥陀无别念,不劳弹指到西方。宁不信乎!宁不念佛乎!
有一天,趙州請教南泉「什麼是道」,南泉回答:「平常心是道」,趙州不解其意,繼續問之:「有目標可以遵循嗎?」南泉回答:「如果你有目標就會產生偏差。」
趙州質疑地問:「沒有了目標會封閉所有的意念,怎麼看得到『道』呢?」普願南泉以馬祖道一的主張「平常心是道」來回覆趙州的提問,他說「道」不在知或不知的問題上打轉,因為知或不知都已經著了「物相」,知的相是妄覺,不知的相是麻木(註:這裡的『知』與『不知』是回應趙州問的『目標』,目標與知或不知都是物相的一種),而所謂的「平常心是道」是說在簡單樸實的日常生活中,體認到生命的真相,亦即馬祖禪風「不離生活的禪」之意。
後來,有人請教趙州「什麼是道」時,趙州便請他去吃茶,道和茶有何相干呢?吃茶在禪院裡是件極為平常簡單不過的事情,不管什麼人來拜訪我趙州,我不分貴賤,都請他吃茶,來這裡的人就是以平常心來過生活,該吃飯就吃飯,該吃茶就吃茶,該睡覺就睡覺,如常的生活就是道,所以說,「茶」就是「道」。這則以茶喻道的公案就是著名的「吃茶去」,因而趙州也有「趙州茶」之稱。
馬祖道一尚未悟道之前,就在懷讓禪師的門下學佛,他每天認真坐禪,希望自己可以早日領悟佛法。懷讓禪師看他天天坐禪,心中暗想一定得找機會為他開悟。
有一天懷讓看到馬祖又在打坐,他看時機成熟便問馬祖:「你每天坐禪是為了什麼?」馬祖說:「我要成佛啊!」
懷讓禪師笑笑,就到外面拿一塊磚頭在馬祖的面前拼命地磨呀磨的。馬祖覺得很奇怪,心想,禪師可能有什麼寓意,可是他看了半天還是想不通,便開口問禪師:「師父,你為什麼要磨磚?」「我要把它磨成鏡子呀。」
馬祖皺眉,不解地說:「磚怎麼能磨成鏡子呢?」懷讓大笑說道:「既然磨磚不能成鏡,坐禪又怎能成佛呢?」
馬祖立刻恭敬地問禪師:「請問禪師,坐禪不能成佛,如何才能成佛?」懷讓禪師接著說:「這個道理就好像車夫駕著牛車在路上走,車子不動了,你是要打車呢?還是打牛?」馬祖還是一臉疑狐。
懷讓繼續說:「我看你從早到晚認真打坐,是學坐禪還是學坐佛?如果是學坐禪,禪不是打坐就可以得到的;如果是學坐佛,佛沒有固定的形象,如果執著於表象,是找不到成佛之道的。想藉由打坐來成佛,便是扼殺佛。」
馬祖一聽,恍然大悟。此後十年便跟隨著懷讓參悟禪道。馬祖道一後來離開懷讓,前往江西傳播心法,亦稱江西禪,故以「江西馬祖」聞名於世。他接引弟子百丈懷海,這條脈絡從南獄懷讓、馬祖道一到百丈懷海,脈脈相承,後來在百丈懷海之後分為兩大宗派──溈仰宗和臨濟宗,應驗了昔日一花開五葉的預言。
* * * * * * 快樂的源泉來自自己,而非他人! * * * * * *
六祖第一次見到懷讓,劈頭就問:「你從哪裡來?」懷讓回答:「我來自嵩山。」惠能再問:「你帶來什麼東西?」懷讓一臉茫然,無言以對。惠能見他低頭不語,便說:你先在這裡住上幾天吧!
經過了八年,他突然有所頓悟,便告訴惠能:「帶來的東西不可說,如果說它是個東西也不適當!」惠能笑說:「那還需要修正嗎?」
懷讓胸有成竹地說:「要不要修正我不敢說,可是絕對不能污染。」惠能說:「你的說法完全正確,這個不被污染的東西就是佛菩薩要我們念茲在茲留心護持的。你的看法正好和我一樣。」
惠能繼續說:「西天般若多羅曾預言,你的門下會出現一匹駿馬,超越眾人,稱雄天下,你牢記心上就好,不必多說。」
懷讓當下立即心領神會,後來他待在惠能身邊服侍了十五年之久,等到他的佛法日益精練,就拜別惠能到南嶽發揚禪宗之法。
懷讓到南嶽的般若寺宣揚禪法,世人稱他為「南嶽懷讓」,他的弟子馬祖道一和青原行思同時成為中晚唐最有影響力的禪僧。
玄覺從小接觸佛教經典,尤其精通天台宗的法門,有一次他偶然讀了《維摩詰經》,對裡頭闡述的禪理有深刻的體悟。這時正好遇上曹溪來的玄策,兩人相談甚歡,他發現佛理和禪學十分相近,希望找人印證一下所學,玄策建議他去找惠能,玄覺便決定到曹溪參拜惠能。
玄覺第一次見到惠能,竟然繞著他走了三圈,並震動一下手上的錫杖。惠能說:「出家人應該具備三千種威儀,八萬種戒條。你從哪裡來,為什麼這麼狂妄自大?」
玄覺回答說:「人的生死只在一瞬之間,萬物變化太大了,我管不了那麼多了。」惠能說:「你為什麼不尋求無生的道理,來解脫無常給你的煩惱呢?」
玄覺回答說:「大道本來就是無生無滅的,了悟與否也沒有快慢可言。」惠能拊掌大笑說:「你說的真是太好了。」
玄覺這時才按照禮儀參拜惠能,不久,便向惠能告別。這時,惠能叫住他:「這麼快就要走了?」
玄覺笑說:「我根本還沒有動,哪裡說得上快與不快?」惠能說:「誰知道你沒有動?」
玄覺說:「是你的分別心造成的。」惠能稱讚玄覺說:「你已經十分明瞭無生的意義了。」
玄覺說:「既然是無生,哪有意義可言?」惠能:「如果沒有意義,叫人如何認識、分別呢?」
玄覺說:「分別本來就沒有意義的。」惠能說:「你說的沒錯。你就在這裡住上一宿再走吧!」
於是玄覺就在曹溪住了一晚。當時人們就傳說這是玄覺和惠能的機緣,因此稱呼玄覺為「一宿覺」。
三界混起,同歸一心,前佛後佛,以心傳心,不立文字。
問曰:「若不立文字,以何為心?」
答曰:「汝問吾即是汝心,吾答汝即是吾心。吾若無心因何解答汝?汝若無心因何解問吾?問吾即是汝心,從無始曠大劫以來,乃至施為運動一切時中,一切處所,皆是汝本心,皆是汝本佛。即心是佛,亦復如是。除此心外終無別佛可得;離此心外覓菩提涅槃無有是處。自性真實非因果。法即是心義,自心是涅槃。若言心外有佛及菩提可得,無有是處。佛及菩提皆在何處?譬如有人以手提虛空得否?虛空但有名,亦無相貌;取不得、捨不得,是捉空不得。除此心外,見佛終不得也。佛是自心作得,因何離此心外覓佛?前佛後佛只言其心,心即是佛,佛即是心;心外無佛,佛外無心。若言心外有佛,佛在何處?心外既無佛,何起佛見?遞相誑惑,不能了本心,被它無情物攝,無自由。若也不信,自誑無益。佛無過患,眾生顛倒,不覺不知自心是佛。若知自心是佛,不應心外覓佛。佛不度佛,將心覓佛不識佛。但是外覓佛者,盡是不識自心是佛。亦不得將佛禮佛,不得將心念佛。佛不誦經,佛不持戒,佛不犯戒、佛無持犯,亦不造善惡。若欲覓佛,須是見性,見性即是佛。若不見性,念佛誦經持齋持戒亦無益處。念佛得因果,誦經得聰明,持戒得生天,布施得福報,覓佛終不得也。若自己不明了,須參善知識,了却生死根本。若不見性,即不名善知識。若不如此縱說得十二部經,亦不免生死輪迴,三界受苦,無出期時。」
有一個小和尚剛進入寺廟跟隨禪師修行,可是他的手腳不太乾淨,時常在香油錢箱中偷一點小錢,師兄弟們懷疑他很久了,只是找不到證據向師父告狀。有一天,他又重施故技,果然被躲在暗處的大師兄捉個正著。大師兄很生氣,抓著他去見禪師。
「師父,這個小子偷拿香油錢被我親手捉到,你一定要好好處罰他。」「我願意原諒他。」禪師說。
「不行,他三番兩次偷錢,只是我們沒有證據而已,這次好不容易捉到他,我們絕對不容許他污辱佛門。請師父把他逐出佛門。」大師兄說。其他弟子也附和說:「對,一定要趕走這個害群之馬,不然我們就離開這裡。」
「你們都跟了我很久,早就明白是非道理,但他卻還是非不分,如果我們不幫助他,誰來幫助他;如果連佛家的慈悲心都不收容他,要他以後如何在社會容身?」
有道禪師當初行腳時,路過一間賣茶的茶坊,因為口渴,就順道進去想喝杯茶小憩一下,店主一看是位雲水僧就熱忱招呼,並且問道:「禪師!辛苦了吧?喝茶嗎?」
只見有道禪師用平淡眼光看了一下茶架,點一下頭,其他一句話也不說。店主似乎也是禪道高手,小心謹慎的說道:「想必您是一位禪道高深的禪師!禪師!小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您,如果您告訴我,我就供養您!如何?」
有道禪師:「你問吧!」店主問道:「古鏡未磨時如何?」
有道禪師很快的答道:「黑如漆。」店主再問道:「古鏡既磨了以後如何?」有道禪師回答道:「照天照地。」
店主不以為然,說道:「對不起!恕我不供養。」說著轉身就入店內去了。 有道禪師愣了一下,心想:「我數十年參禪,現在連個店主我都不如,可見其禪道之高了!」於是決下苦心閉門深修,以求開悟。
三年後,有道禪師又出現在茶坊的門口。店主仍親切的招呼道:「呵!三年不見,仍想請教那句老話,『古鏡未磨時如何』?」
有道禪師順口說道:「此去漢陽不遠。」店主再問道:「古鏡既磨後如何?」有道禪師再回答道:「黃鶴樓前鸚鵡洲。」
店主聽後,誠懇的說道:「請禪師接受我的供養!」隨即轉身呼么道:「伙計!泡茶,泡茶,泡好茶!」
古鏡有否磨過,有道禪師說未磨黑如漆,已磨照天照地。此古鏡喻我們自性,自性本自清淨,本不生減,本自朗照,何能分別未磨已磨。自性者在聖不增,在凡不減,故有道禪師未能認識如古鏡之自性,難怪吃不到茶。第二次回答古鏡未磨「此去漢陽不遠」;古鏡已磨,「黃鶴樓前鸚鵡洲」;即能認識自性當下即是,故有好茶吃也。